嘴硬就该操你这张嘴了。”
水苓眨眨眼,反倒觉得有点新奇,朝他张口:“现在也可以。”
徐谨礼嘶了一声,她的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,听他气笑了:“油盐不进是吧?”
他稍稍皱眉,水苓就追着他的脸亲,她发现这招真好用。
一次不行就两次,两次不行就很多次,多亲几下,徐谨礼一准就没脾气了,很快就被她亲得笑出来:“好了好了……再让我做两次。”
水苓停住,诧异道:“两次?!”
她以为已经要结束了,怎么还有两次?
徐谨礼看她发懵的样子,捏了捏她的脸颊,而后轻佻地轻轻拍了两下,话语暧昧:“照我之前教过你的那样……跪着…趴好。”
他的性器甚至还填在水苓体内,拔都没拔出来就开始说这话。水苓看着他幽深的双眸,咽了咽口水,有点发憷,估计今晚也得被操得晕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徐谨礼就神清气爽地起床,打算去招募开矿工人。
才去和手底下人说了这事,门口就有人来报信,说甲必丹请他去谈生意。他一听见就皱了眉,眼珠转了转,让手底下人去帮他去周围的店里看看,有的话买本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回来。
等徐谨礼到了甲必丹府上,他穿着朴素简洁,脖子上的吊坠格外显眼。
甲必丹盛明看他这身打扮:“这是……最近有什么难处?”
徐谨礼笑得很平和,摇头:“今天刚做完礼拜,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,抱歉来迟了。”
盛千妤从侧门进来,看见徐谨礼这身素衣,也微微睁大了眼睛:“昱呈哥,你这是……”
徐谨礼格外耐心地解释:“刚做完礼拜。”
盛千妤看他愿意说话,心情好了点:“你信教啊?竟然不信佛教,我还以为那边过来的都信佛教。”
他解释:“我留过洋,在英国那阵经常去教堂。”
她噢了一声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徐谨礼特地穿成这样过来自然有他的理由,果然,盛明原本还和他谈着古晋的收税问题,想要让徐谨礼来他麾下,从管理收税权开始做起。
这个面子给的太大了,不太正常,徐谨礼婉拒,说他目前只对生意感兴趣,这么大的事交给他来做不合适,恐让人说甲必丹的闲话。
盛明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你要是我女婿,还有谁能说闲话?”
徐谨礼就知道他要提这件事:“您抬举了,我这点家世,配不上令爱。”
盛明睨了他一下:“年轻人,想开点。我闺女看上你,你还有什么好挑的,她都不在乎你还有一个老婆。”
徐谨礼温和地摇摇头:“主告诫我们要过一夫一妻制的生活,二人要成为一体,我不能另娶。”
盛明看了他好一会儿,徐谨礼目光坦诚:“您还是为令爱找个更合适的人吧。”
听他这么说,盛明似是无奈地抿了嘴,鼻子孔出气,心想他不识抬举,而后又舒了口气:“算了,那就只谈生意的事。”
盛千妤在外面等了好久,才看见徐谨礼和盛明一起走出来,朝她爸看了看,盛明对徐谨礼说:“既然你心意已决,和她好好说清楚,我就不多管了。”
看见她爸转头走了,盛千妤心里有些没底,一向张扬的性子收敛起来:“昱呈哥,我爸他和你说了吗?”
“抱歉,我已有妻室,所以……”徐谨礼不想多废话,直接点明。
“没关系啊,这里的男人家里有一房,外面有一房都是常事,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。我想了好久才想通这事,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,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没感觉吗?”说着就要来拉徐谨礼的手。
徐谨礼匆猝后退两步:“你先听我说完……”
盛千妤看他简直和要逃命一样,只好站在原地。
他将脖颈中的十字架拿出来,和她说:“你刚刚也知道我信仰基督教……在圣经中,主说他从男人身上抽出了一段肋骨,创造了他的女人。”
“我已经找到了上帝从我体内抽出的那段肋骨,找到了我的妻子……我的人生已经完整了,不用再找谁和我一起。”
说什么不好,偏偏拿宗教来堵她,让她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。她经常和马来人还有英国人见面,知道他们对待宗教的态度,没法在这点上和赵昱呈争什么,不尊重别人的宗教信仰后果很严重,她不想让他反感。
可是盛千妤又实在觉得憋屈,她就没有对哪个男人这样过:“难道上帝还管你娶几个老婆吗?”
徐谨礼继续解释:“圣经中拉麦、所罗门、亚伯拉罕、雅各布和大卫等人都是一夫多妻,均无善果,主就是想通过这些例子告诉我们,男人只有一个妻子就当足够。 婚后的婚外情,在神眼里都是淫乱,甚至连心里胡思乱想都不可,否则就要接受神的审判……多谢姑娘青眼,还是重觅良人吧。”
盛千妤气得跺脚,红着眼眶看他:“真是不开窍!”
徐谨礼看她离开,终于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