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,为什么?”夜离没有想象中的暴怒,取而代之的是他低沉疑惑的嗓音。“因为我看着你就恶心。”燕绯澜嘴上嘲讽他,心中并不觉得痛快,她讽刺这个孤高自大的男人,对他来说是极为羞耻的事,燕绯澜猜到自己的话会让她付出代价。他眼中温和的目光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是凌厉的光芒,明亮的让人心颤。燕绯澜抓过放在一旁的袍子,用它裹住湿漉漉的身体,朝着里间走去,夜离没有追上来,在拐角处,她用余光看见夜离一动不动的身形,不觉有一丝古怪。随后他跟了过来,趁着燕绯澜整理衣裳之际,将她摁在床榻上。“放开我!夜离!”燕绯澜用力的挣扎,可背对着他,怎样都有些力不从心,很快就受了挫,她不再反抗,或许还能少些疼痛。他轻轻笑着,解开自己的腰带,将坚硬的炙热掏了出来,隔着衣衫抵着散发着热香气的花穴,他咬着她轮廓小巧的耳朵,明明咬出了血丝,但唇齿之间流露出一丝缠绵的意味,说道:“凡是弱小的生物都懂趋恶逐利,我对你的优容你不要,偏偏你就喜欢对着干,我该说你蠢,还是说你贱?”耳边似乎有条毒舌在爬,燕绯澜咬着牙,下体被他的y茎磨的发疼,似乎随时都能撞进来,她守着固执的高傲,做不到对他虚与委蛇,她信仰的是正直与浩然之气,就算惧怕也要坚持下去,不去理会他的挑衅。“真是嘴硬。”他隐隐瞧出她怨恨,无论是折辱她,还是讨好她,她都是本能的抗拒,心中的火苗烧的愈来愈大。他一把掀开她的袍子,抚摸着她干涩的花穴。她愣愣的望着被褥的花纹出神,下一刻,身体里被顶进一根坚硬的东西,犹如利刃强行破开身体,一进一出的插着。夜离亲吻着她的侧脸,见她疏忽变了脸色,身体微微颤抖,不禁放缓了动作,伸手搂住她不断颤抖的肩膀。两人的下体响起密集的拍打声,唯独没有粘稠的水声,脸上的舔吻混着男人的粗喘,他每深入一分,燕绯澜的脸色便惨白一分,花心被他捣的生疼,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。夜离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红痕,道:“你叫的真好听。”双手随即擎住她的腰肢,俯身跨坐了上去,顺着紧紧的花穴抽送,被插的次数多了,花心终究敏感的吐出蜜水儿,夜离插的更顺畅了,仰着强壮的脖颈闭眼感受她身体里的紧致,那温暖的穴肉紧绞着他时,是如此的痛快。燕绯澜被他撞击的如同风雨中摇摆的花朵,被他生猛贯入,gui头一下子撞到一处软肉上,她身体一麻,难以言说的快感大幅度蔓延开来,她不喜欢这种感觉,抵触的小幅度挣扎起来。“跑什么。”他单手桎梏住她的双腕,摁在她的头顶,眼中一暗,似是找到穴儿里的敏感点,更加用力的对着那处撞着,“看到没有,你的小逼倒是比你先开窍,流了这么多水。”身下的水扑哧扑哧的往外渗,燕绯澜连自己也觉得恶心起来,奶团被他揉弄挤压,连带着尖尖儿上的红缨也肿胀了起来,像是被男人吸咬后的模样,恨不能再被人吸个彻底。燕绯澜将脸埋进褥子里,花纹上渐渐晕染开深色的墨点。y茎从身体里退出来,被插成两指宽的花穴甚至无法合拢,他想亲吻她的嘴,却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娇容,嘴唇动了动,什么也没说,捂住她的眼睛,重新将y茎顶了进去。燕绯澜在床上永远都不说话,夜离也沉下脸失去了说话的兴致,仿佛只喜欢把她干的哭起来。过后,每当燕绯澜从床榻上爬起来时,身体还留着他的精斑,甚至连她的唇上都糊了一块jg液,仿佛结痂了一样蚀刻在身体上,像个被他用坏了的破布娃娃,她用力的搓洗着身体,将脸埋进手掌中,无声的哭起来。
这次她费力站起来,是因为夜离又不在这,她算是找到了他消失的规律,大概每十天消失两个时辰,趁着这个机会,燕绯澜继续在城中摸索。这次她来到一个大坑,里面是散碎的法器,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,都变得破破烂烂,生着铁锈,她在里面仔细的翻找,终于在下面一层找到一柄断了小半截的匕首。这柄匕首跟这些破铜烂铁不一样,它依旧光华锃亮,仔细看,银色的刀刃上刻着符咒,虽然符咒也消失了一半,威力或许减弱却没有消失,也不知是哪个高人留下的。燕绯澜将匕首藏进怀里,离开了这个坑洞。但突然间,她发现灯笼的光亮照着一旁的石壁,上面隐隐约约有些字迹,她不禁提起灯笼走进了看。----琰凤把玩着医修的折扇,漫不经心的说着:“这扇子上的狐骚味还真是烈。”也不知说的银娈,还是下落不明的九尾狐少主。琰凤想起了往日他躺在燕绯澜腿上把玩她扇子的场景,她抚摸着他的头发,目光宠溺的看着他,明明是堪比性命的法器,她毫不留恋的就送给他玩。但她也是说杀了他,也就毫不后悔的杀了他。琰凤不禁轻声笑了,身为凡人的回忆永远都是那么痛苦,却又那么快意。银娈看着高坐上的王者,他虽然还是同平常那样优雅高贵,可眼底的笑意下却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激情被竭力掩饰着。真是奇怪,不过是最为普通的医修法器,妖王竟如此执着。银娈面不改色,淡定的站在座下:“妖王既得到了法器,那应允我的事”“下去领赏罢。”琰凤默念口诀,慢慢从脑海中抽出一缕妖魂,将折扇绑紧,随后消失隐没,折扇仿佛有了神识般,自动朝外飞出去,琰凤低低说道:“去找你的